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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之下皆阴影

【楼诚】在阳光下

首页再次繁花似锦,发文需要好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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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叶撑出了一把伞。明台袒着肚皮躺在阴影中,小腿浸在泳池里,一晃一晃,一晃又一晃。

“阿诚哥,你别忙了嘛。”他委屈地说。

明诚在藤椅上坐得笔直,压根没把眼睛从书上移开:“怎么了?”

“休息一下,陪我玩嘛。”明台拖着调子,“你都已经保研了,还这么认真干什么?”

“怎么认真都不为过。”明诚回答。

暑气蒸得人眼皮酸痛。明台扭着脖子躲避强烈的光线,视线集中在明诚下颌的汗珠上。掉啊快掉啊,他在心里给那颗透明液滴加油助阵。

明楼出来的时候,明台已经欢快地打起了呼噜。

明楼小心地绕过他,递出两根雪条:“都是你的了。”

“你开冰箱了?”明诚抬起头,有些吃惊。

“有什么问题吗?”

“把冷气都放跑了,冰箱里的东西还要不要了?”

“待会就来电了吧。”明楼在他旁边坐下,语气也不太肯定。

他们并肩缩在阴凉里,严正端方和百无聊赖。明诚把两根雪条并在一起,从容不迫又速度惊人地同时品尝——幸好不是甜筒,不然就没手拿笔了——明楼心慵意懒胡思乱想。向上看,蓝天白云被分割成一格格的片影,向下看,草坪上的每一根叶尖都呲成了晃眼的小镜子。他在是否打扰明诚的矛盾心理中困扰挣扎。

终于还是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不需要着急学这个。”

“多学点总没有坏处。”明诚工整地画着树状图,线条流畅笔直,仿佛正比着一把无形的尺子。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思想波动?”明楼用一种轻松愉快的语调发起话题,“不和我聊聊?”

“为什么这么说?”明诚歪着头看他。

明楼冲他手中的大部头扬了扬下巴:“虽然你一向努力,但这段时间的行为还是有些来势汹汹。按说你刚保研,不该出现这种情况。”

“是吗?”明诚不咸不淡地问,“大哥觉得不该这么做?”

“那倒不是。”明楼否认了,“努力是没有错的。我只是担心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导致思虑过重了。”

明诚抿了抿嘴,笔尖在纸上虚画了两笔。

“我没有思虑过重。”他说,“我只是想抓紧时间,多做点事。”

“想成为更好的人?”明楼替他补完。

明诚讶异地看他,明楼得意地向后一靠,咧着嘴笑:“你是谁养大的啊?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我。有心上人了是吧?是那个苏珊?”

“苏珊回国了。”明诚回答。

“再次强调,我不认为你的做法有任何不妥。”明楼说,“但这不表示我认同你的动机。爱情是平等的,努力的理由应该是自我,而不是任何人。”

“但是想要站在太阳之下又同时规避阴影,自己发光才是唯一的办法。”

“这就是你的感情观?”讶异的人变成了明楼。明诚的答案出乎他的意料,他不由严肃起来。

明诚耸了耸肩:“放心,我没什么后羿射日的宏伟志向,只是想竭尽所能,靠近一些光和热罢了。”

他用平静粉饰的苦恼和希冀逃不开明楼的认知。明楼的疑惑深化了。明诚看起来并不慌张,但他不自觉地捻起了桌上的雪条棍,又嫌弃似得把它们敲在桌上。

“别这么悲观。”明楼想了想,极力让自己听起来既委婉又具有抚慰性,“别因为你看到的或者听说的悲剧就放弃希望。如果我多虑了,我向你道歉——你从来就十分独立、富有主见,我不该胡乱怀疑你。”

明诚有些发愣,好一会儿才组织好语言:“拥有一个独立自主的形象,是我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

明楼能够轻易地读出明诚话里有话,但又对其中深意茫然无措:“你是对的。人格独立是美好感情的基础,但长久不厌还要倚仗于后天培养的志趣相投和默契无间——当然,也一样是值得期待的。”

明台突然一掌拍在自己的肚皮上。二人同时看去,见小弟别别扭扭地挠了几把,接着掌心合拢,似是捏住了什么。

明诚习惯性地看向明楼。明楼点了点头:“我也看到了。估计是树上掉下来的,黄绿相间,鲜嫩多汁。”

“真期待他醒来时的样子。”明诚再自然不过地接话。

他们没能忍住对视的冲动。明楼在明诚的眼睛里看见了潇潇细雨。他惊讶于自己的坦然。答案呼之欲出却如鲠在喉。

“你还有其它的太阳吗?”过了好一会儿,明楼听见自己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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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适合在有人的环境里写文。

故事上和这篇没啥关系但名字是CP的文叫 在月光里 ,内容除了喝酒吃肉就是开高铁——哈哈哈开玩笑的,我连单车都不会骑。

还有一篇是在星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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