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AU】战场上也许不能说（上）
绕颈得太彻底，只好先把上半截生出来。
梗基来自 @少女与枪 和 @兔子窝 ，然而十分胡扯，错误繁多，全是我的错。
精尽人亡了，明天可能要详细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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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风从靴筒中抽出匕首，拆开了桌上四四方方严严实实的包裹。
虽然只能用左手，但他的动作依然灵活。他先后掏出了一个画着红十字的盒子和三个抽真空包装的衣物卷，最后翻出了一个五彩的塑料袋。
他得意地往凳子上一坐，拆开了一根荔枝味的棒棒糖。
20小时前。
巨响传来的前一分钟，明诚正趴在半人高的草丛里，一动不动地举着望远镜，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山坡下的敌军据点。
黎叔端着枪，隐蔽在一边的树枝上，从高处向下警戒。
“有异常吗？”他问道。
“还是老样子。”明诚回答，“死气沉沉的，人都藏在里面，也根本看不到那车燃油的影子。”
“要准备出手吗？”
“再等等吧。”明诚说，“反正我们有随时肃清的能力。”
第一起爆炸就在此时发生。
明诚本能地握紧了步枪，扭头向巨响传来的方向看去。巨大的黑色云朵升腾而起，浓烟拉紧了他的眉头：“不会是油厂吧？”
黎叔也正望着同一方向：“看来是成功了。”
“‘成功了？’”明诚诧异地重复，“今天哪有人带队？”
“你不知道？”黎叔的声音更为诧异，“不是明长官亲自带队吗？”
明诚“啪”地一声合上了望远镜，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黎叔轻巧地跳到了地面：“你怎么会不知道？董岩都知道的。”
“我根本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明诚把望远镜揣进怀中。
他正准备联系在外围警戒的董岩，耳机里先传来了通话：“报告，有情况！”
“什么情况？”明诚和黎叔对视一眼，默契地伏身到草丛中。
“有一辆军卡正往这边开来，预计半分钟后上山！”董岩的声音有些紧张。
“注意隐蔽，随时报道！”明诚果断下令。
这个山坡是通往山下据点的唯一通道。董岩估时很准，明诚刚刚选定一个视野良好的土堆，就听见了粗野嘈杂的马达声。
他在枯黄的草杆间睁大了眼。驾驶室中坐着五个人，后座中间那位，有着一张极其熟悉的脸。
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即做好了冲刺的准备：“回去搬救兵。我们逮到田二熊了。”
军卡沿着盘山公路呼啸而下。
明诚咬着牙，终于攀实了车后箱的挡板。他们离坡下已经很近了，留给他的时间十分有限。在爬车之前，他已经看清了车斗上唯一一名士兵的位置。他踩紧了挡板上的铁钩，松开一只手，抽出了腰间的匕首。
一个急转弯后，他振臂一挥。
抱着对自己准头的无条件信任，他毫无畏惧地翻身而上。驾驶室显然毫无知觉。他举着枪，弓着腰靠近车头，不得不踩在新鲜浓稠的血液里。他抓起死去士兵的脊背，朝侧边挡板上一挂，迅速跃上了驾驶室顶。
副驾驶座的人立刻察觉了倒后镜中的异常，车子在一个勉强的直道上减速刹车。
明诚支起身体，从挡风玻璃上方，由驾驶座到副驾驶座，开始了一轮扫射。
他显然不可能具备一次性消灭所有敌人的运气。驾驶室两边的门都开了，他至少还有两名对手。他翻身藏进车斗，先向驾驶座这边的士兵还击——毕竟田二熊就坐在驾驶室后方——并迅速解决了他。另一名则不好对付了。趁着明诚击毙他战友的同时，他没入了草坡里。
有人粗重地跳落地面，狂奔而去。
油厂方向传来的第二声巨响坚定了他的意志。他装弹上膛，先致敬了暗处的敌人，又毫不留情地攻击了那个仓惶逃难的身影。
第一枪就打中了后心。田二熊扑倒在地。
这短暂的分心让他遭受了难以避免的攻击。一颗子弹贴着他的大腿飞过，让他全身一颤。敌人悍不畏死，直冲而来，在进入他的射程后，一把拖住了他的手。
力量和反应上些微的差距导致了劣势。
明诚被他拖下了车，狠狠惯在地上。他的额头磕破了，血糊上了左眼，他不得不拼命用枪托砸向对方，以弥补左边视力死角带来的威胁。对方的颧骨森然地穿破了皮肤，他们的手臂搅在一起，明诚的步枪夹在中间。拉锯战艰难至极，双方势均力敌。
第三起爆炸的声响传进了耳廓。
明诚突然发力，硬生生掀翻了身高体重都远胜于他的对手。在取得姿态上的优势后，他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松开了紧抓着步枪的手。
对手的眼中是有着迷惑的，但还是争分夺秒地向扳机摸去。
“砰。”
明诚垂下手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撑着膝盖喘了喘气，余光扫过一地狼藉，顿时神色大变。
田二熊不见了。
郭骑云带着精锐部队席卷而来。
一向沉寂的据点在震动。引擎的声响已经十分明显了。郭骑云声嘶力竭地大喊：“快！都想办法！别让他们起飞！”
但他们实在是离得太远了。
一辆小型战斗机撞飞了一道铁门，从一座灰扑扑的平层建筑中冲出，在空旷的平地上开始加速。同时加速的还有一辆不知从何而来的军卡。
他们的相对位移在显而易见地拉长。
在失去机会的最后一刻，军卡将车头急摆了九十度。驾驶室的门没关，一个人影弹了出来。人影落地之前，机腹受到了撞击。铺天盖地的刺耳声响中，飞机被强制减速。
明诚死死抱着头，在落地的同时终于看到了郭骑云和兄弟们及时赶到。离他不远的地方，浓烟升起，火花四溅。有人把他拖了起来，不管不顾地就向外拽。
他的眼前迅速地暗了下去，自己也无法判断究竟是晕厥所致，还是被烟气和粉尘给燎黑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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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尽人亡到降级了，不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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