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了大家,手一长出来我就马上码字了!
今天为大家献上接近一个月前 @半个圈儿 姑娘给我讲的故事——的上半段,希望大家喜欢
【校园十大歌手决赛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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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骑云替明楼接了一个电话。
“请问明长官不在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模糊,但来电人显然十分礼貌。
“明长官暂时把通讯器交给我保管。”郭骑云看了看来电显示——只有数字,没有署名,“您要不晚些再打来?”
“他是出什么事了吗?受伤了?”对方敏锐地问,“他的通讯器从不离身。”
“一点点小事而已,扭到了脚。”郭骑云心知对方一定是明楼亲近的人,也就干脆地透了个底,“您是?”
“真的只是扭到了脚?”
“真的。”郭骑云说,“您稍后可以亲自向他证实。”
“好,我明白了。那麻烦您告诉他,我买了F3102的票去港口,晚上九点的船回上海。”
“上海?”郭骑云终于听出了来者何人,“明诚?”
“是我。”
郭骑云松了口气:“我还说是谁,原来是你。放心,你家明长官只是踩到弹坑了,最多就是脱臼。医疗室里信号不好,他怕错过来电,才把通讯器放在我这里。”
“行。”明诚说,“不多说了,刚刚的话麻烦你转告他,谢谢。”
“放心吧——不,等一下!”郭骑云打了个冷战,“你不过来?”
“崴到脚而已,很严重吗?”
“休养几天就没事了吧,但你都要回上海了,不是可以过来看看?我今晚要出发去领装备,你来的话,我得先交代一声、”
“我好不容易才凑到了探亲假,我大姐还在家等着我呢。”明诚干脆利落地回答,“再见。”
郭骑云领完装备回到营部,已经是一周后的事。军需处长见他带回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装备数量,兴奋得一蹦三尺高,扬言要把女儿嫁给他。
“都是王参谋长支的招有用,我只是照猫画虎,你知道我的,嘴皮功夫不行。”郭骑云有些羞涩地坐下,“而且我有女朋友。”
“太好了!”军需处长一拍大腿,“我不用特意生一个女儿了!”
他们交换了一些彼此错过的情况。在过去的这几天里,战况可说是风平浪静,除了顺利降落一批增援的伞兵外,唯一可称得上新闻的,就是明长官的负伤。
“跟他的脚伤有关系吗?”
“应该还是有的,跑不快嘛。”军需处长皱了皱眉,“谁也没想到过居然会在那种地方遇上枪手,幸好只是贯穿伤,不影响他动用脑力——也不影响他动笔,因为伤的是左肩。说起明长官,你等一下,我去找点东西来。”
他出了一趟门,五分钟后,居然端了碗热汤回来。
郭骑云目瞪口呆:“哪来的?”
“你喝喝看。”军需处长郑重其事地说,“我们这里来了一个新朋友。”
郭骑云早就饿了,也不怕烫,接过碗就闷了一大口,立刻觉得后背都暖得冒出了汗:“现在不是饭点,炊事班居然肯做汤?”
“是明长官的秘书做的,他听说明长官中弹,专门赶过来照顾他,我们有时能沾沾他的光。”军需处长笑嘻嘻地回答。
郭骑云差点没呛到:“哪个秘书?!”
“叫阿诚。”军需处长捻过一支烟,潇洒点上,“怎么,你认识?”
明诚坐在明楼房外的一张小板凳上,正对着一个生锈的发动机认真思考。
郭骑云板着脸停在他面前:“这里是机密区域,你有行动许可吗?”
明诚耸了耸肩:“我有。我只在公用区域和明长官的私人区域走动,不信你可以看监控。”
郭骑云咬了咬牙:“你不是回上海了吗?”
“住了一个晚上,听说这边受了伤,就赶过来了。”
“三天了?”郭骑云算了算日子。
“今天是第三天。”明诚重新低下了头,手臂一伸,在一个残破的工具箱中抽出一把扳手。
“你在干什么?”郭骑云忍不住问。
“我想试试弄个发热丝出来,烧点热水什么的。”明诚歪着头往发动机壳内看,“你还是快进去吧,他们都等着你呢。王参谋长好像心情不太好。”
郭骑云本想反问王参谋长怎么可能心情好,但见他只有纯粹的坦然,反而对自己的所思所想感到了不安和内疚。他默默地整了整衣装,迈向因为明楼负伤卧床而临时改作会议室的明楼卧室。
“没人认识你吗?”敲门之前,忍不住问了最后一句。
“大概是因为军报上的我都画了油彩吧。”明诚显然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因此回答得格外顺畅,“这样挺好的,我也不想惹麻烦。”
阿诚先生不想惹麻烦,但他在营部的存在感远远超过了郭骑云和他自己的想象。他出现在饭堂,拿着明长官的饭盒,装走荤素和谐的食物。他出现在洗衣间,卷着衬衣袖子刷洗明显不合自己尺码的制服。他出现在医务室,既擅长包扎简易伤口,还神奇地具备用匕首尖撩出伤口中倒刺的技能。
“没想象中那么难对不对?”明诚表现得很镇定。
“是在军报上学的吗?那位战斗英雄?”伤者很感激也很激动,“就是战机迫降在热带丛林里,和鳄鱼同行、蟒蛇同宿的那个战斗英雄!他有传授这一招!”
“鳄鱼?”明诚仔细地撒上伤药,“有鳄鱼吗?”
“有!我记得可清楚了!”伤员很肯定,“他是我的偶像!”
前来替王天风领药的郭骑云不幸听到了这段对话,立刻低下头,五味杂陈地快步离开。但一把熟悉的嗓音定住了他的脚步:“阿诚兄弟!阿诚兄弟!这么巧,又见面了!”
郭骑云猛地回头,见到梁仲春一拐一拐地走了过来,一手还搭上了明诚的肩膀:“怎么样,你那个地铺睡得还好吗?”
“还行,多谢了。”明诚抬起头打招呼,“啊,郭副官,你也在。”
梁仲春这才注意到郭骑云,尴尬地搓了搓手:“郭副官,你回来了啊?”
郭骑云抽着嘴角点了点头:“你们认识?”
“认识好几天了!”梁仲春拍了拍明诚的手臂,“阿诚兄弟到的那个晚上,就是我接的他。”
明诚笑了笑,笑容里藏着“不知道”的涵义:“梁处长人很好,照顾了我很多。”
梁仲春乐呵呵地说:“都是为了明长官嘛,不要客气不要客气。郭副官,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郭骑云说:“请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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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明天虽然是周一但是我要出外开会不用那么早起,感觉好姓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