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各种坏事破事烦心事里,大家努力生活爱国爱家心意相通有缘千里来相会的故事: )
CP除了楼诚还有凌李,预计还会点到少许的台丽、谭赵和风镜,但这些cp内容还没正式上线所以暂时没打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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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台一手一个大袋子艰难地窜进家门。到处的灯都亮着,却见不到放他鸽子的两位兄长。他把东西放到餐桌上,刚准备喊人,就看见明诚从二楼伸出头来:“明台,我们在楼上。”
“你们在小祠堂干嘛?大姐回来了?”明台跑上楼梯。
明诚的表情有些奇怪,一方面很肃穆,一方面又带着些悲悯。明台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正想发问,被明楼叫了过去:“明台,过来。”
“怎么了大哥?”明台有些僵硬地问。
“汪芙蕖死了。”明楼说。
“什么?”明台瞪大了眼睛。
“汪芙蕖死了,”明诚说,“是车祸,刚进手术室就不行了。”
明台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供桌上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那个牌位。他无意识地把手伸到胸前,隔着衣服握住了那条从不离身的、藏着一张模糊照片的项链。
明楼轻轻拉过明台:“和妈妈说几句话吧。”
他和明诚走出小祠堂,关上门,回到客厅。空气中同时洋溢着大快人心的喜悦和往事如烟的沉重。最终后者占了上风,整间屋子被压成了一个凝固的空间。
明楼没有说话,明诚也没有说话,他们沉默地坐着,直到二楼一声门响,明台走了出来。
他显然是哭过了,眼睛红红的,藏着一点鼻音:“大姐知道了吗?”
“她说她哭完了再打过来。”明楼说。
“你们吓了我一跳。”明台揉着鼻子下楼,“回来那阵仗,我还以为大姐出事了。”
“就是怕你胡思乱想在路上出事,才先不告诉你。”明诚说。
明台眼睛转了转:“我肚子饿了,我们吃饭吧。”
“我不是叫你吃了再回来吗?”明诚问,“家里可没什么吃的。”
明台朝餐厅努努嘴:“我给全部打包回来啦,怎么,没看见?”
兄弟三人围到餐厅,也不加热,拆了包就开吃。饭间沉默又恢复了统治,好像每个人都想说话,又好像每个人都不愿开口。
最后还是由明台发了声:“他是意外,还是被人……”
“还不清楚,”明楼说,“都有可能。”
“想想也挺讽刺的。”明台喃喃说,“他害了这么多人,有这么多的替死鬼,连法律也拿他没有办法。我还以为他要长命百岁了呢。”
明楼和明诚都没有回答。明台又想到了什么:“如果真的是被人寻仇,会怀疑到我们吧?”
“你知道大姐会怎么说吗?”明楼问。
明台在脑袋里描绘了一下,学起了明镜的腔调:“大姐会说,‘我们明家行得正坐得端,就算与他汪家不共戴天,也绝不稀罕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你们要查就查,不论是谁替我们报了这个大仇,每年清明,明家一定记得替他烧香!’”
他学得惟妙惟肖,两位兄长都忍不住会心一笑。明台得意地吃了几口,突然又有了新的想法:“大哥,就算汪芙蕖死了,汪曼春也是绝对不能进我们家门的!”
明诚心里一跳,接着听见明楼镇定自若地问:“怎么突然说这个?”
明台放下筷子,满脸严肃认真:“我知道她当年还是个小姑娘,对明家而言,她没有罪过。但是现在呢?汪家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她哪样没份?她除了对你好,其他人都当成是畜牲。想想她跟大姐说了什么,哪有一句是人说的话!”
明诚看了看明楼,后者脸色如常,但并没有什么要开口的意思。明台见明楼不说话,立刻向明诚求助:“阿诚哥,你天天跟大哥在一起,汪家那些龌蹉事情你肯定比我清楚。快来评评理,难道我说的不对?”
明诚说:“大哥不是说过吗,‘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大哥是最了解她的人,自然也看得最清楚。”
明台撇撇嘴:“我看大哥还是挺自责的,但我觉得根本没有必要。世界上每一分钟都有人在失恋,难道都会心态遽变,成为血淋淋的刽子手?阿诚哥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受了那么多苦,还不是茁壮成长为了社会主义的好青年?”
明诚正因为汪曼春这三个字想东想西,没留意话题突然转向了自己,还附带了一句口号式的评语,简直哭笑不得。明楼看他一眼,悠游自在地接过了话头:“你也不看看阿诚是谁养大的?跟着我,和跟着汪芙蕖那种老贼,这能比吗?”
明台破天荒地赞同了明楼的自夸自擂:“这话倒没错!总之大哥你记住了,你要是还跟汪曼春藕断丝连,就是全家的公敌!阿诚哥也不会帮着你的!”
明诚忍不住发话:“说大哥就大哥,老是提我做什么?搞得我心惊肉跳的,好像要帮大哥收拾烂摊子一样。”
明楼却扭头看着他,从明诚的角度看去,他的眼睛里晦暗不明:“你是我弟弟,我的烂摊子你不该帮忙收拾吗?难道我还要指望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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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完班还更了的我简直...
这章节奏感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