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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向HE,很快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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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台觉得事有蹊跷。
他追着明楼,明楼把他撵走了。他抓住明诚,明诚一口咬定那只是明总用了一个类比的手法来表达自己对明秘书长工作能力的赞赏。他跑去找大姐告状,大姐居然有些神色迟疑,告诉他没了就算了,以后别乱打赌。他使出最后的大招准备潜入明诚的房间一探究竟,不料房门竟上了锁。
“阿诚哥~~~~~”小少爷的委屈突破天际,扯住了明诚的裤脚便不愿松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明诚死命提着裤腰,生怕裤子被他拽下来。
“你每一个字都是破绽你知道吗!”明台悲愤,“阿诚哥你都懒得敷衍我了吗!”
“小少爷,我真的要走了,再不走,大哥要骂我的。”
“不就是去跟他打个羽毛球吗!说的跟什么是的!”
明诚寻了个破绽夺路而逃,声音远远传来:“别再纠结了,忘了这事吧!”
明台气绝。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找不找得到钢笔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想知道真相。
阿香来来回回地走动,见他皱着脸坐在楼梯上,冥思苦想足有个把钟头,忍不住轻笑出声:“小少爷,阿诚哥说得对。大少爷和阿诚哥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你只怕没辙。”
“这事是真的奇怪。”明台托着下巴,“大哥说阿诚哥会溜门撬锁,可什么锁能用钢笔开?难道阿诚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去考了个特工证?好吧,就算是真的拿去撬锁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又有什么东西要这么保密?大姐的态度也很奇怪。那支笔是她的,她却一点都不着急,还一副要我快点忘掉的态度,奇怪奇怪,太奇怪了。”
“要保密的东西,通常都是不能随便让人知道的吧?”阿香认真地分析。
“明公馆哪里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东西啊,”明台很自信,“大姐每一张卡的密码我都知道。哼,除非是大哥偷偷把我穿开裆裤的照片锁了起来,定时拿出来欣赏。”
阿香笑得前仰后合。打完球回来的明楼和明诚看见她歪歪扭扭的背影,都有些莫名其妙:“阿香笑什么呢?”
“我说我怀疑你们把我穿开裆裤的照片锁起来了。”
“你这又是发什么癔症啊?胡思乱想的。”明楼在沙发上坐下,“可惜了,我们家倒还真是没人见过小少爷您穿开裆裤的样子。”
“我到这里的时候都五岁了,穿什么开裆裤!”明台愤怒地说,“我这是打个比方,用一种夸张的手法来表达你们有秘密不告诉我的荒谬性!”
“为什么我们什么事都要告诉你?”明楼淡定自如,“管你吃管你住,还要定期给你播报心理动态?太天真,跟了疯子这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又诋毁我老师!小心我打个电话给他,让他帮我分析一下!”
“你敢!”明楼把水杯重重一放。
“我怎么不敢了!”明台梗着脖子。
“我就知道他跟着疯子没什么好处。”明楼对明诚说,“你看,这吵架都不会吵了,尽在耍赖。”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明台进步了,会抓弱点了。而且明总您什么时候吵赢过王天风?”
“什么时候都是!”明楼一脸不可思议,“是他从来吵不过我!!”
明诚耸耸肩:“那为什么每次都是您大人大量,要跟他动手?”
“你站哪边的?什么时候帮王天风说话了?!他说你是街头画家你都忘了?”
“要不是你非要揍他,我就不用去拉架,他也不会把矛头转向我。再说了,你不也三天两头说我画技上不了档次吗,保不准这话就是从你这里来的。”
明台听着他们的话题走向已经偏去了喜马拉雅,知道自己和他们的脑电波连接又被强制下线了。他默默地站起来,转身回房。
请多给弟弟一些关注!他在心里呐喊。
明楼和明诚见他进了房间,对视一眼。
“他会不会知道了什么?”明诚问。
“这小子,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明楼说。
“那怎么办?”
明楼不屑地哼了一声:“有什么怎么办,他还能有什么花样。”
第二天明诚从公司回来,给明台带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明台警惕地接过;“不年不节的,怎么突然这么大方?”
明楼在一旁发表意见:“不要就算了,阿诚大中午顶着热头去给你买,你还不乐意了。”
明台撅着嘴拆开,里面是一支钢笔。
“哼,还说不心虚呢。”他举高了笔,对着光看笔杆上刻的商标。
明诚拍拍他的肩膀:“好啦小少爷,现在我说我是无辜的你也肯定不信了。这次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咱们翻篇了,好不?”
明台抿着嘴,看他自然而然地接过明楼的公文包和解下来的领带,还从口袋里掏了块手帕递给明楼擦汗,心里有个隐隐的猜测在叫嚣。
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这家里还真有一个。
“阿诚哥,”趁着明楼走远,明诚在他身边走过,他低声说道,“你锁着还不能让人知道的,该不会是恋爱信物之类的东西吧?”
明诚顿住了脚步。
明台继续说:“你回国后别说女朋友,连约会我都没见过。那这些信物都是谁给的,或者说,给谁的?”
“明台,”明诚表情严肃,声音镇定得有些过分,“你昨天说我杜绝羊毛出在羊身上的作风,是从哪里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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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心情不好粗去跑步
也不知啥原因,明明运动量很小,居然晕菜了,啪地摔倒在地,天旋地转差点爬不起来( •̥́ ˍ •̀ू )
还把脸给磕淤了,嘤嘤